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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为了维持住吟香阁的生意,陈坚今后还会不时地推出新歌,因为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版权之说,你会唱,人家自然也会学,一首新歌要不了多久肯定会被其他楼子学去,想要一直维持领先地位,在其他方面没有明显优势的情况下,推出新歌就成了吟香阁长盛不衰的重要保障。
  推出新歌的事基本已经走上了正轨,陈坚也不用把更多时间花在吟香阁的事上,自己只负责适时拿出新的作品就行了,这个事对陈坚来说很简单,一首歌只需要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将歌词和简谱默写出来,这样陈坚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办自己的正事。
  如今肥皂、毛衣、香皂的推销都已经有了着落,不需要陈坚亲自上阵了。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想办法与大明朝廷方面打交道,现在贡品早就送进宫了,陈坚也在鸿胪寺住了好多天,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朝廷方面的消息,陈坚也向鸿胪寺的官员打听过,得到的基本都是朝廷方面没空之类的空话,既然朝廷方面对自己并不重视,没办法,只能自己主动出击了。
  大明朝廷的德性陈坚早就从各个方面了解透了,他们对于番邦使者大多都是不屑一顾的,因此现在这样的情况陈坚早就预料到了,不过陈坚作为开挂的穿越者,肯定不会像其他地方来的使者一样只待在鸿胪寺干等,依照自己对历史的了解以及自身的实力,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白来一趟的,不说一定要见到朱由检,至少建立贸易关系这个目标必须达成吧?
  陈坚的打算也很简单,那就是找朝廷大员进行公关,找那些小官根本不起作用,要找就找大官。陈坚准备要找的人就是内阁首辅,陈坚知道现在的首辅是周延儒,虽然周延儒如今已经逐渐失去了朱由检的信任,在历史上好像再干不了几个月就会下台,但只要其还在首辅的位置上,很多事仍然是基本可以做主的。
  要怎么样说动周延儒,陈坚也有自己的想法,当下的周延儒,想必其自己也清楚自己在朱由检心中的分量越来越轻,现在其最关心的恐怕就是如何能够保住自己的首辅位置不至于灰溜溜地被赶回老家吧?而想要保住首辅位置,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朱由检最伤脑筋的内忧外患上取得重大突破,陈坚觉得自己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想到要见首辅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虽然如今的周延儒首辅地位已经不太稳,但估计想要求见的人也不会少到哪里去,自己若是没有特别的手段恐怕根本见都见不到其一面,这肯定是不行的。
  为此,陈坚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大致阐述了一番自己的实力以及牵制和打击后金的的打算,让周延儒明白自己对于大明平定辽东能够起到关键作用,这样就给周延儒一个必须接见自己的理由,相信周延儒看过之后大概率会接见自己的。准备好信,带上一些玻璃制品和香皂做礼物,陈坚向着打听好的首辅府邸而去。
  来到首辅府邸,陈坚果然看到门前停放着不少各种轿子,看来不出自己所料,求见周延儒的人还真不少。
  陈坚来到门前,奉上礼物,向门子说明了求见周延儒的意思,最重要的是让门子一定要将信交到周延儒手中,为此,陈坚还下了血本,给了门子五十两银子的重礼,收了重礼的门子真肯办事,陈坚的信很快就送到了周延儒的手里。
  此时周延儒正在见客,在大致看了一下信里面的内容之后,立刻就感受到写信之人的分量,立马就终止了见客,因为日常求见的基本都是求官的,也很容易打发,不仅如此,周延儒还向下面交代今日暂停见客,让在外面排队的改天再来,因为自己马上要见更重要的客人,虽然见这些客人也能拿到不少好处,但与保住首辅位置相比,孰轻孰重周延儒自然是分得清的,写信之人手下人口数十万,骑兵数万,这意味着什么周延儒太清楚了,如果其真能如信中所言,那对于平定辽东绝对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这样的人怎能不有限接见?


第四十七章  周延儒

  陈坚如愿地进入了周府,见到了周延儒。
  周延儒在崇祯朝两度为相,在崇祯朝初期和末期都是大明朝廷举足轻重的人物,不过老实说此人虽是状元之才,但在治国理政方面并没有展现出应有的才能,虽然说大明的灭亡是多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周延儒个人的能力不足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不过现在周延儒有没有能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陈坚来了,只要我陈坚还活着,绝对不会让那种惨痛的历史重演。只要周延儒不是傻子或那种死硬的卫道士就行,根据陈坚所了解,显然周延儒不是这两种人,这就比较好办了。
  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的应该就是周延儒了,无论从年纪还是相貌上看都与小说中描述的周延儒的样子比较符合。而自己作为求见者,当然应该主动先打招呼。
  “在下蒙古使者团团长陈坚,见过相爷!”陈坚拱手为礼道,相爷这个称呼是陈坚自己脑补的,因为陈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大明首辅,相爷这个称呼陈坚也只是在某本小说里面看到过,虽然不一定合适,但料想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哈哈,贵使不必多礼,请坐!”周延儒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在没有摸清陈坚的底细前摆什么首辅的架子没有意义,虽然陈坚一看就是个百分百的汉人,但人家毕竟是蒙古使者团的人,自己这个大明首辅也管不了人家不是?
  “谢相爷!”陈坚也不大懂礼数,既然周延儒请坐,那就坐呗,不过陈坚还是坐得挺正经的,并没有像在后世那样不拘小节。
  “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贵使应该是汉人吧?怎么会做了蒙古使者团的人?而且还是什么团长,想必是使者团的头吧?”周延儒对此确实有点好奇,陈坚既是汉人,年纪又小,能做到蒙古使者团的头儿,看起来怎么都有点不可思议。
  “相爷没有看错,在下确实是汉人,老家四川,只不过从小跟随师父去了西域,现在载大明已经没有户籍,因而只能暂居草原,至于怎么成了蒙古使者团的团长,自然是在下有心为之,加上机缘巧合而已。”
  “哦?贵使能否为老夫解说一二?”这个问题对于摸清陈坚的底细应该非常关键,周延儒自然想要多了解一些。
  “这个就要先从在下的经历说起了,”陈坚道:“在下出生在四川,自幼父母双亡,彼时师父云游天下的过程中正好途经在下的家乡,大抵是看在下根骨还不错,加上在下年幼无依,因而决定将在下收归门下,就这样在下跟随师父去了其隐居的西域天山。后来渐渐长大之后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乃隐世高人,不仅武艺超群,对于医卜星象,农林牧事,机关炼器等等也是样样精通,作为他老人家的唯一传人,在下自然也得其悉心传授。数年前,师父他老人家临终之时曾告知在下,据他老人家推算,十数年后我神州大地将面临千年一遇的大浩劫,令在下必须竭力阻止这场浩劫的发生。”
  “千年一遇的大浩劫?什么样的大浩劫?真是笑话!”对陈坚的话周延儒自是不信的。
  “一场不亚于五胡乱华、蒙元践踏中原的大浩劫,在下知道相爷对于这种还没有发生的事肯定是不信的,实话说,是不是真会发生在下也不确定,不过据眼下的形势分析,这样的浩劫十有七八是会发生的,要不要在下为相爷解析一二?”陈坚对今后十几年的历史发展再清楚不过,有心在周延儒面前卖弄一番,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贵使请说吧,老夫洗耳恭听!”周延儒倒要看看陈坚能说出什么花来,自己好歹也是状元之才,自是有足够的见识,若是想要在自己面前装神棍,少不得给他扣上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蒙古使者的身份也救不了他的命。
  “好,那在下就在此为相爷解析一番,相爷乃状元之才,当能分辨出在下是否是在胡说吧?”
  “那是自然!”
  “相爷可还记得一百多年前的成化犁庭?”
  “这个老夫自然知道。”
  “当年的成化犁庭将建州女真杀得人头滚滚,几乎灭族,相爷或许不知道当时建州女真的其中一个首领董山就是数年前死掉的老野猪皮努尔哈赤的五世祖吧?大明人或许很多都已经忘了成化犁庭这个事,但在建州女真心目中,对汉人的刻骨仇恨却是世世代代地传下来了,因而才有近二十年来努尔哈赤大肆屠杀辽东汉人的情况发生,事实上,努尔哈赤起兵反明不止是反叛那么简单,根本就是在为其祖宗复仇,试想若是让他们入关窃取了中原江山,我汉人的命运将会如何不问可知吧?这就是在下所说的可能会发生的大浩劫的根源所在。”陈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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